田原 與童真相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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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關鍵字:童真,旅行,方式 smarty:/if?>
- 發(fā)布時間:2025-06-20 19:42
在片場與舞臺的光影交錯中,田原始終保持著那份孩子氣的純粹—用背帶褲搭配出率性,用創(chuàng)作實現時空穿越的幻想,用旅行丈量歷史的厚度,用運動感知生命的律動。當娛樂圈的喧囂如潮水般退去,留在沙灘上的是那個帶著米老鼠去旅行的小女孩,如今她依然在用最本真的方式,詮釋屬于自己的生活哲學。
在時光里,珍藏童真
“如果用一件童年玩具定義我的性格,那一定是米老鼠。”田原的思緒飄回到30多年前。那時的米老鼠,幾乎和她一般高,是她最親密的伙伴。“我喜歡這種陪伴的感覺,它就像一個不說話卻懂我的摯友。小時候旅行,無論走到哪里,我都會帶著它。”在那些漫長的旅途中,米老鼠見證了她的歡笑與淚水,也悄悄在她心底種下了陪伴與忠誠的種子。
當被問及“成人兒童節(jié)”現象時,她搖搖頭:“童心,不只是兒童節(jié)的時候才存在。”在她看來,保持童真不是特定日子的表演,而是像那個始終陪伴的米老鼠一樣,成為生活里恒常的底色。如果要穿一件童年元素單品,她會選擇背帶褲:“可以超短的背心,加上背帶褲,露一點腰出來。”這種搭配既有孩子氣的率真,又不失成熟女性的灑脫。
童年的田原曾幻想擁有穿越時空的超能力,如今這個愿望在創(chuàng)作中得到了實現:“現在的創(chuàng)作中,這些都是可以去想象的。”她談起對手冢治蟲作品的重新發(fā)現,從《阿童木》到《火鳥》,那些童年時看似簡單的動漫形象,原來蘊含著如此深刻的世界觀。這種認知的轉變,恰如她看待“成年人過六一”的態(tài)度:“希望我們都有機會重新成長一次。”
提到最想要的兒童節(jié)禮物時,田原坦言:“希望可以和孩子、家人一起去旅行,這是特別有意思的事情。我并不喜歡堆在家里的東西,經歷和感受更重要。”這種對體驗而非物質的珍視,或許正是她保持創(chuàng)作活力的秘訣。米老鼠、背帶褲、時空旅行—這些童年碎片在她手中不是逃避現實的玩具,而是通往更豐富人生的鑰匙。
喧囂之外,彈奏自己的和弦
“我只喜歡創(chuàng)作,不喜歡社交。”這位從“跳房子”樂隊意外出道,又在新樂隊找到歸屬的創(chuàng)作者,始終保持著與娛樂圈若即若離的姿態(tài)。
20年前那個偶然踏入樂壇的少女或許不會想到,自己會在創(chuàng)作這條路上走得如此曲折又堅定。“小時候我很偶然加入了第一個樂隊‘跳房子’,但其實出了一張唱片后成員就各奔東西。”談及最初的音樂經歷,田原的語氣里帶著淡淡的懷念。前年,她又與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組建了一支新樂隊—不可能三角,這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創(chuàng)作的純粹快樂。“我們成了家人一樣的關系,也不再著急什么時候音樂出來。”
在這個追求流量的時代,田原卻固執(zhí)地守護著自己的創(chuàng)作節(jié)奏。“之前做導演的時候,總是心中有一個時間表,處處都是時間節(jié)點。”她回憶道,“但現在,我們更沉浸在這個過程里。”這種轉變讓她找到了久違的創(chuàng)作自由。新樂隊的成員都是能力出眾的制作人,但用她的話說,“大家相互理解和支持,比技術重要太多了”。田原的創(chuàng)作版圖從未局限于音樂。從導演到演員,再到獨立音樂人,她像一位游走在不同藝術領域的探險者。“創(chuàng)作本身,還有與人的相遇。”當被問及堅持的動力時,她這樣回答。今年出演的一部電影讓她再次體驗了表演的樂趣,“還希望可以遇到一部有趣的電影”,說這話時,她的眼睛亮了起來。
“樂隊會出新唱片,計劃下半年演出。另外我應該也會出一系列個人作品。”談及未來計劃,田原的語氣平靜而篤定。在這個人人都想站在聚光燈中央的行業(yè)里,她選擇了一種更為疏離的姿態(tài)—不是退出,而是保持距離。就像她所說的那樣:“我一直半只腳在外面,從未完全在這個行業(yè)中。”
在生活里,找到焦點
運動是田原生活的底色。馬拉松、瑜伽、匹克球,這些看似不相干的運動項目,串聯起她與女兒的日常。“我們也會一起打高爾夫。”說這話時,她的語氣里帶著母親特有的柔軟。而“吃兩餐”的習慣,與其說是刻意保持身材,不如說是她對身體需求的誠實回應:“人不需要吃那么多東西,兩餐足夠,很自然地做到16+8。”
這種對生活節(jié)奏的掌控,同樣體現在她的旅行方式上。巴黎的教堂尖頂在晨光中閃爍,田原記得那次拍戲時難得的旅居體驗:“劇組給我租了可以做飯的屋子,我自己買菜,靠近了當地人的生活。”菜市場的喧鬧、街角面包店的香氣,這些細碎的日常,讓她真正觸摸到一座城市的溫度。如今學習歷史的她,對旅行有了新的期待:“今年準備再去幾次歐洲……現在可能大致了解了背后的歷史,會進入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語境。”
“運動、看書、畫畫。”她這樣概括沒有工作時的生活。這種看似簡單的排列組合,卻暗含著她應對情緒低落的獨特方式:“可以好好感受、分析,跳出來解析。”她把低落當作觀察對象的態(tài)度,讓人想起她說的另一句話:“那些都是虛幻的。壓力是來自用他人或者外界的標準審判自己。
